大流感——最致命瘟疫的史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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奠登读书

一部人与疾病斗争的不朽传奇

一、大流感爆发前的医学概况

现代医学的发展

公元前500年，西方医学很大程度上不再受宗教约束

六百年后的盖伦将希波拉克的学说系统化，通过解剖动物提出“气质”说

1628年，哈维描绘了血液循环途径

1798年，琴纳采用了严格的方法论发明牛痘疫苗，用来治疗天花

19世纪 ，医学开始变革 ， 利用客观测量手段和数学方法研究

病菌学说开创一条对抗所有感染性疾病的道路。科赫法则出现。

此时美国的医学水平远远落后于欧洲 。很多美国矢生前往欧洲学习 ，但是回国却没有用武之地

1876年9月霍普金斯大学成立，选址巴尔的摩，招募了大量国际水准的教员任职

霍普金斯医学院引领了美国医学教育改革，输送了大批优秀的医生；美国最先获得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的四人中，霍晋金斯培养了三位

1901年，洛克菲勒的外孙在芝加哥死于猩红热，同年底 ，洛克菲勒医学研究所成立

如果部队调动又遇到流行病 ，将难以控制

强化美国红十字会：一战结束时红十字会分会从107个增加3864个；动员了八白万人为它工作，动员大量妇女生产军需物品

影响

数百万人塞进了军营、几百万工人进入了工厂，

没有足够居住空间， 为病毒快速传播提供了条件

战争下的医疗建设

威尔逊建立国防理事会， 下设医学委员会，由韦尔奇等人掌管 ，为军队提供医学科学，主要从事传染病防治研究

洛克菲勒研究所合并到军队

战争开始时，整个美国只有776名医生

服务海军陆军 ，护士非常短缺

1917年左右 ，多种传染病已经可以通过

抗毒素和血清控制

军医署长戈加斯制定了一套军队防疫措施 ，但指挥官没有完全听从他的建议。1917年底麻疹在军营流行

军队的流感和肺炎防治

流感直接或间接引发肺炎

1 910年，德国科学家将肺炎球菌

分成“典型性”和“非典型性”

1917年，洛克菲勒研究所的科学家埃弗里对肺炎球菌的研究有了突破，即将可以在人身上实验免疫血清

1918年3月 ，洛克菲勒医院院长科尔为12000名士兵注射了抗肺炎疫苗 ， 三个月内无人感染任何肺炎

肺炎委员会成立，韦尔奇担任主席，

汇集了最优秀的医学科学家

四、大流感的起始与爆发

1918年3月4日三周内 ，美国福斯顿军营

有1100人病重住院

4月， 流感在法军和德军中传播

5月，西班牙国王染上流感

6月到8月间，200万驻法英军中有120万人患上流感

7 月，驻扎在法国布雷斯特的两百万美国士兵，

有4 0 %感染

8月， 英国的军舰和货轮把病毒带到塞拉利昂，很多人数周内死去

8月底，一艘七千人的运兵船抵达波士顿，数十人感染

第一波病毒和另一种病毒混合 ， 变成了新的致命病毒猜测：流感刚传到人身上时很弱， 随着感染新宿主的

能力变强，它变得致命

9月22日，19.6%的士兵感染，即1543人。9月24日，有342人确诊肺炎， 随即医院停止接纳新病人

韦尔奇 、科尔等奉命到德文斯调查，医院已经瘫痪并塞进六干多人 ，他判断这是一种新的传染病。通知代理军需署长理查德扩大各个军营医院 ，但为时已晚

病毒沿着海岸向南，横跨整个国家到达太平洋，许多军营都出现了感感染

费城战前有175万人，非常拥挤，住宿与卫生条件非常差，政局错综复杂 ， 正在被腐败拖垮

9月7日 ，波士顿的三百水兵到达费城，随即感染了数白人 。他们到达了五大湖的海军基地 ， 基地有

45000人， 感染数于人 。护士把没有断气的士兵装

进裹尸布，尸体从地板堆到天花板

费城公共卫生主管克鲁森对严重的情况置若罔闻，没有采取任何措施，媒体说这只是普通感感冒

9月28日，几十万人旁观观的公债募集游行在克鲁森授意下如期举行，计划募集几百万美元用作战备。两三天后， 费城出现流感大流行

10天后，每天有成干上万人患病，几白人死亡。所有公共场所关闭

8月8日 ， 夏加多恩上校接管军营 ，由于天气寒冷加上人数超员，他违反有关卫生规定，命令让更多人从帐篷里住进营房

9月21日 ，108人病倒。六天内4000张床位占满 ，大批人病危，医生护士病倒，红十字会的护士和物资正在增援

一支3108人“健康”队伍从格兰特军营坐火车调往佐治业州的汉考克军营 。跨越1600公里，抵达时有2000人患流感住院 ，最终死亡率超过10%

10月初，军营单日1800人患病 ，卡普斯研制了一些血清，但是很快短缺了。而报纸还在报道流感控制住

的“好消息”,此时军营死亡人数达到五百多人

10月8日，夏加多恩负疚开枪自杀

五、大流感的特征

流感的特点

流感是传染病的特例，传播高效，能够将

易感宿主消耗殆尽

症状：极度耳痛，丧失视觉 、 嗅觉 、肌肉麻痹 、鼻子 、眼睛、 耳朵等大出血 ，晚期出现紫绀状况

年轻人成为最容易死亡的人群；美国军队感感染死亡人数超过越战死亡人数

病势原因

年轻人有最好的免疫系统， 免疫系统对入侵的病毒发动了大规模应答，令肺部充斥液体和碎片， 导致肺无法进行氧气交换， 免疫要了他们的命

瓦解肺的过程开始，就算在今天也无法停止，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病患活着直到他有能力恢复(现代重症技术) , 没有监护的情况下，死亡率接近100%

很多流行病学家认为 ，绝大多数的病人死于继发感染， 这是由细菌性肺炎导致的

六、医学竞赛

美国应对方略

主要依靠韦尔奇、 戈加斯、 科尔等团队

什么导致了流感?

纽约的帕克(白喉抗毒素发明者)和威廉斯多次失败之后，提取到了流感杆菌，并开始赶制血清和疫苗，司时他们发现，流感杆菌又不完全符合科赫法则，它

感染的大鼠症状不像流感

费城的刘易斯：采用肺炎康复者制作血清，试图研究出流感疫苗；经过多次失败 ， 也找到了流感杆菌， 他以此为标靶研制血清

洛克菲勒研究所的埃弗里：经过多次失败，发现了流感杆菌。但有一些尸体中没有流感杆菌，他不能肯定这是否是流感的元凶 。经过不断实验 ， 他改良了培养皿 ，使得杆菌非常容易生长 ，这样更多科学家可以在当地实验 ，流感杆菌是否存在于病例中

此时戈加斯提供的抗肺炎球菌疫苗可以少量量产，但是血清依然研制困难

七、与流感抗争

政府的态度

1918年夏天，威尔建立了强大的官僚工具，把政府影响渗透至国民生活中

拒绝奥地利求和文书

公共卫生部部长布卢缺乏专业精神和强硬态度，医学领域的真正领军人物认为布卢不能胜任

有荚膜的是DNA,证明了DNA携带遗传信息并发表相关论文。论文因太具革命性而未被授予诺贝尔奖

刘易斯

坚信流感嗜血杆菌是引发疾病的罪魁祸首，1928年远赴巴西研究黄热病，1929年6月感染黄热病逝世

下一次流感

面对新的流行疾病，我们毫无准备

我们可以从目前的监控系统获得更多信息，

并对疫苗生产进行投资